朱祁连被姐姐拽得紧紧的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纠结得要死。
想到姐姐如今失了武功,需要他跟在身边保护,心中升起了一股浓浓的责任感,便一步三回头地被冒牌货拽下了车。
段鸣鹤气得在原地跳脚,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爱犬和小弟,接二连三弃他而去。
岂有此理!
他一把拉上了车帘,眼不见为净。
到底还是咽不下这口气,他无能狂怒了半天,一个诡异的念头突然闪过他的脑海。
“阿福,你说,狗有没有可能被夺舍?”
“啊?”
车厢外的阿福惊讶地张大了嘴。
“阿福,驾车,我们去灵远寺。”
段鸣鹤闭目,拳头攒得死紧,咬牙切齿道:
“我不信陪伴我多年的阿彪会突然性情大变,这其中必有隐情。我倒要看看,是谁在弄鬼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