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大伴!”
朱厚照脸上露出了莫名笑容。
“你说这一切都是张永做的,那这张永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听到这话,刘瑾本能地察觉到了不太对劲。
为什么他总觉得皇帝陛下的语气很是古怪,好像不信任自己一样?
可事已至此,刘瑾也只能咬紧牙关,将这一切罪责全部都推到张永头上!
如若不然,被这张永反咬一口,他刘瑾的下场将会很惨!
“启禀皇上,这张永因不满臣当日请求皇上将他调去南京,一直对此事怀恨在心,所以才会这么做,他清楚皇上喜欢骑马游猎,更清楚皇上每一次游猎都会带上臣,所以这才会……”
刘瑾心思剔透,有外人在场,面圣的时候自称“臣”,没有外人在场,则是自称“奴婢”,尽显谄媚之态。
“荒谬!”张永怒喝道,“咱家乃是南苑提督,陛下在南苑里面出了闪失,咱家有几个脑袋够砍的?”
“刘瑾你这丧尽天良的畜生东西,为了陷害于咱家竟然不惜拿陛下做局,还说出这般拙劣可笑的借口……”
“哦?”刘瑾突然冷笑道,“张永,你说咱家污蔑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