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不成，拒绝阁下好意就是耍阁下了么？”李苟将手放在储物袋上，似笑非笑道。
玄凌眼睛虚眯了起来，刚想发作，一颗长角老者头颅，浮现在玄凌左肩肩头。
那颗头颅淡漠出声道：“玄凌，切莫动手，你们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玄凌顿时瞪大了眼睛，有些难以置信道：“主人，这小子不过筑基期，我们怎可能不是对手？”
不仅是玄凌，就连是跟李苟一起前来的付丽丽和尤花雨，也是美目极惊。
那头颅悠悠解释道：“这小子身上丝毫煞气都没有，只有三种可能，要么从未杀一个生灵，要么已斩三尸入化神，要么修炼了上界的真魔或者真灵功法提前感知到煞气并炼化，你觉得会是哪种？”
“只能是第三种了。”玄凌毫不犹疑道。
“那你可知，就算是真魔法相功，也只不过是接近真魔而已，称不上真魔功法？”那头颅又道。
“什么？！”
玄凌大惊失色，《真魔法相功》他自然了解，因为他也修炼了真魔指，只不过由于《真魔法相功》对真魔气需求过大，玄凌并没有选择继续修炼。
至于超出《真魔法相功》之外的真魔功法，却是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。
可玄凌知道，主人们的强大，正是因为这些真魔功法。
那头颅转头看向了李苟，问道：“小子，我看你并未和任何天魔签订契约，想来那位天魔并未控制你，而是选择和你交易，能否告知我，那位天魔的身份？”
虽然这颗头颅诡异可怖，李苟却丝毫不惧。
李苟看得出来，玄凌已经穿上了一件天魔战甲，这颗头颅，是寄居在天魔战甲里的域外天魔神魂，也和无天姬同样虚弱，对李苟造不成威胁。
“我为何要告诉你？”李苟反问。
那头颅也不恼，平静道：“我们可以以此为交易，你告诉我那位天魔的身份，我可以指派玄凌他们帮你做到一件事。”
李苟心中微动，若只是出卖一下无天姬的身份便能换取真魔教一个堂口的助力，倒是划算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