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叙厌恶事出突然,全然脱离他掌控的情况,
偏偏陆今溪这般喜欢送予他惊喜。
谢叙松开了手,眉眼冷沉:“之前我说过什么?”
陆今溪屏息:“将军告知妾身要安分守己。”
“你做到了吗?”
这声似是诘问,陆今溪不卑不亢:“将军若是疑心妾身不忠,不妨给妾身一纸休书。”
话落,屋内针落可闻,
谢叙扯了嘴角,漠然的视线寸寸下移,停住:“陆今溪,从头来过不好么?”
还未等她领悟到其间的意思,衣襟口被扯开,
冷风灌了进来,
脖颈处的伤痕赫然暴露在了空气之中,
时间停滞,
陆今溪瞬间的反应便是抬手去遮住,猝然间手腕被猛力扼住,
一圈红痕很快出现在了细嫩的手腕处,
耳畔是冰冷不带一丝起伏的声音:“方才我实在不该赶到得如此之快,耽误你二人了。”
话语间满是嘲讽,
陆今溪不想再忍,她从未做过出格之事,谢叙凭什么如此待她。
陆今溪甩开扼住她的大掌,抬了头,目光不错开地坚定望向谢叙:“将军,请慎言。”
“妾身未做过之事绝不会认,将军非是要在言语间为妾身安上罪名,恕妾身难以认同。”
句句不离将军二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