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漏水?你等等......”
完全没有听懂老五李宝贵黑话的排长陈石皱起了眉头,语气疑惑的问道:
“刚才我就想问你,你之前说的什么追秧子是个什么意思,我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。”
“追秧子?绑......”
老五李宝贵话说一半,陡然间神情一滞想起了什么,连忙转口解释道:
“嗐,家乡话,说习惯了,排长你听不懂我就不说了。”
“家乡话?”
排长陈石顿时脸色铁青,稍加思索后便扭头对着老马水生二人说道:
“老马,你俩把这舌头给连长送去,就说咱排的新兵给他上了个双保险。”
“得嘞。”
班长老马咧嘴一笑便和水生一起架起被扒成光猪的南棒哨兵,向连长吴谨的方向走去。
听出了排长陈石言语里的夸奖,老五老六哥俩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尖。
“瞎乐什么,你俩跟我老实说!”
见身旁再无其他人,排长陈石咬着牙凑到哥俩身边低声询问道:
“当老子没剿过匪吗!这黑话你们到底从哪学来的!”
这年月一般老百姓哪里听得懂黑话,更别提说了,他可是清楚的记得这哥俩说过,对追秧子这一套熟的很。
怪不得这哥俩总透着一股子无法无天的味道,对枪炮武器也极为熟悉,别是盘踞在哪个大山头的少当家吧!
要知道这个时候可不仅仅是北部战争,国内剿匪的动作亦是愈演愈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