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令连忙跪地道:“不敢,都是下人们乱了规矩,一定严加管教。”
“知道就好,甄家的名头不是随便借的。走吧,一個纪仁不算什么,但威远伯素来疼爱于他,此刻他又占了道理,这一万两银子总是要给的。”少女起身道。
纪仁不算什么,威远伯不同。
威远伯凝聚的桥蕤法不是什么上等法相,不过是二流武将,但威远伯能用这法相硬生生修炼到地侯境界,便可看出他的天赋。
又擅带兵,这样的人物,甄家虽然不怕,但绝不会为了区区一万两的银子去得罪。
听到少女要亲自出面,甄令也不敢反驳,跟着少女,一路走向前厅。
……
而前厅里,纪仁坐在椅子上,看着一群围着他,不敢让他走,又不敢进攻的打手们,道:“一个个别愣着,去找你们主子吧,好好算算。无端扣留贵族,污蔑贵族,践踏尊严,桩桩件件,都要好好算个清楚,若是算不清楚,就算是告到京兆府尹那里,我也要算个清楚。”
众人冷汗涔涔,只觉得这个人好可怕。
只是扣留了这么一会儿,他们好像就背上了无法偿还的巨债一样。
“那不知田阳男爵想要如何赔偿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