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“只不过你的身份被人顶替,这事儿我给你说过。为什么你还是耿耿于心?”
沈禾鱼始终保持着沉默。
她实则心里清楚,因为那警惕自己的人已经死了,她不在人世,自己又如何将这些错怪罪在她的身上?
何况那人还是自己的亲妹妹。
在妹妹活着时,他们还是相依为命的好姐妹。
这些过错,沈禾鱼只能推在裴宴斯身上。
但这么一想,是不是对他也有些不公平呢?
可是六年前自己受过的那些苦和侮辱,又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记忆中。
那不可能忘记,更不可能原谅裴宴斯。
裴宴斯的视线从来没有在沈禾鱼的身上离开过,他观察她的表情,猜到了她现在又在想什么。
他低下头,宠溺的亲昵亲她的额头,“你要是想怪我,就一直怪我吧。你如果找不到一个精神寄托的地方,或者找不到一个发泄口,那么我就是。”
如果沈繁霜的这件事,她找不到出口,找不到怪罪的人选,那么自己做她的垃圾桶,其实也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