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禾鱼没有把他这句话放在心里。
她认为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。
裴宴斯也没有急着证明自己,只是紧紧地抱着她,没有再多说话。
今夜的两人都无比地沉默。
像是在为了那即将到来的分别。
第二天一早,沈禾鱼早早地醒来。
外面的天还没有完全地亮,只是在天地间铺层上了一层蒙蒙的蓝色光亮,是即将破晓时分的天色。
外面的客厅已经传来了响动。
沈禾鱼侧头,看见裴宴斯已经不在自己的身边。
她从床上起身。
这个时间其实还很早。但她想出去看看裴宴斯在做什么。
她只穿了一套冬天的睡衣,拉开卧室的门,就看见男主在总统套房的厨房里忙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