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裴宴斯的手脚吗？”沈禾鱼问。
陆弋想了几秒，在思考要是这么说会不会带给她压力，最终他点点头，“是。”
沈禾鱼垂下头半晌，说：“抱歉。”
如果不是因为她，裴宴斯是不会来针对陆弋的，毕竟陆家的公司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，他没有必要去这么做。
他就算是收购了陆家，给他的利益也不过只有一点点而已。
全部都是因为她。
陆弋皱眉，看着她低头的样子，忽然觉得她很脆弱，这里的光线很昏暗，将她的身形映照得更为单薄。
他忽然很想伸手揉揉她的头发，给她安慰。
他这么想，也就这么做，手指抚上她的脑袋，发丝柔软地在掌心中划过。
他道：“不用说抱歉，这个跟你没关系，你一定也努力过了，只说我们无法控制他的行为而已。”
沈禾鱼感觉到他揉自己脑袋的动作很温柔，一点都不像是裴宴斯那样。
她仰起头来，真诚地望着他道：“你放心，我还是会继续帮你的。等我回国，我就来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