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宴斯闻声,抬眼向她看去。
她眉清目秀,不施粉黛,在自己身边,但满眼都写满了冷漠。
以及抗拒。
对于现在自己跟她亲近的这种抗拒。
他沉默两秒,终究还是大发慈悲往旁边坐了点儿。
身边的男人终于距离自己远了一点儿,沈禾鱼整个人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,
即便她将动作放得很轻,但还是被裴宴斯所察觉。
他皱了下眉,她就这么讨厌自己的亲近?好像他每次对于她的靠近,刚刚有了一点儿气色,就会又立刻回到原点。
他心里很郁闷。
那边程总听见他刚才那番话,干巴巴笑了两声,也听说过裴宴斯在国内情况,这会看见他脸色不太好,也不再多说什么,更重要的是不敢说。
这个合作项目就这么拿了下来,其间也有裴宴斯的帮助,但沈禾鱼丝毫没有对他有想要表达谢意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