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又不说话,江特助不由得叹了口气,“最近你侄子的动静不小,别说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?他做梦都想取代你。”
很显然,江特助小瞧了他,秋从文不仅想取代她,还想取她的狗命。
如果她没得胰腺癌的话,还真想争一争。
可现在只有两个月不到的时间,只能尽早为这些在她手底下讨生活的人谋一条生路。
一个月后,秋一诺的手机传来嘀嘀一声信息。
‘今天秋从文对你的车动了手脚。’
上车之前,秋一诺把江特助赶下车了。
“小江,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,你知道我最怕什么?”
江特助挑眉,“还有你也怕的?”
“我怕疼啊!”十岁以前,秋一诺是个特别娇气的小姑娘,手指破了都要爸爸妈妈吹吹才能哄好。
后来爸爸生病去世,妈妈也郁郁而终,她就不敢再喊疼了。
怕自己矫情了也没人疼,幸好她很幸运,有一个好的大哥大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