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冷的……”陆叶缓缓摇头，牙关都在颤抖，上牙磕着下牙。
然后就感觉九颜将自己拥的更紧了。
这种关头，他没法说太多，索性闭上眼睛。
过得片刻，耳畔边传来了轻轻地哼声，那似乎是一种小调，听起来旋律简单又柔和，陆叶没听过，却也知道，这应是哄孩子入睡前的催眠曲。
很难想象九颜这样的强者，居然会哼出这样的小曲。
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画面，年幼的楚申睡觉的时候不安分，九颜便这样哄着他……
柔和的曲调轻轻流淌着，九颜的心更痛了因为她明显感觉到，陆叶颤抖的身躯慢慢变得平复，直到片刻后没了动静。
与此同时陆叶的一身气息也变得微弱至极，几乎难以察觉。
“陆叶……”九颜轻轻地呼唤着，不知不觉间，已泪流满面。
没有回应，她咬着红唇，无声地痛哭起来，脸颊抵在陆叶的额头上，难以言喻的悲伤将身心彻底淹没，让她整个人有一种被撕裂的痛楚。
她无法理解，这到底是为什么……
在鬼轿中，她明明已经跟陆叶说的很清楚了，半辞早就已经不在了，半辞的事与她无关，她心中也是这么坚定地想的。
她一度觉得，自己能遵循这个想法。